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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二章 墙角挑情

“有人入阵了!嫂嫂,快看是谁?”

    “哪个方向?”

    铁若男与张守礼凝目四视,却没有看到半点人影,铁若男便趁机停下拳脚,张守礼则对张阳横眉怒目。

    张阳双目微闭,顺著“非人”的感应,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:“那人对阵法进出的道路了如指掌,已走到大婶娘的院子附近,啊!”

    张阳三人的心脏同时重重一跳,苗郁青在张家两府的地位可是不低,更深受敬重,尤其是张阳,紧张得心脏直向嗓子眼跳。

    “过了,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,呼”邪器少年站直身子,随即双眸一亮,带着几分惊喜道:“我们猜对了,那家伙果然去了三婶娘的房间!”

    张阳话音未落,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,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,夜风一吹,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。

    看着张守礼在前方飞跃的身影,羞愧与庆幸同时在铁若男的心中打转,心想: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,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,才正好逃过一劫!

    前面的铁若男两人分成两路潜入元铃的院子内,而在最后面的张阳毫不犹豫地跟在铁若男身后,以最快的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,隐身在一丛花影中。

    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,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,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。

    铁若男抢先竖耳倾听,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布,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,低声骂道:“呸!”

    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,他不是躲不开,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,于是他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,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,把她抵在墙根上。

    铁若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,张阳却抢先一步,比了个小心的手势,还迅布下一个微弱的结界,低声道:“好嫂嫂,四处都有下人在走动,小心!”

    “你混蛋。”铁若男不惧下人,但却担心在不远处的张守礼,然而她转念一想,张守礼就在几丈外,令她立刻安心许多。

    胭脂烈马自我安慰,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,一只大手转眼就楼在她的腰肢上。

    “嫂嫂,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,一有证据,立刻动手抓人!”

    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,而且在无形间,“大事”又给了铁若男自我安慰的一个理由,于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子,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,压在她那平坦的上。

    “臭小子,老实点!”

    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,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,忍不住看向张守礼的方向。

    张守礼也在监听,而且听得十分认真,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铁若男,一见到铁若男望来,他立刻向后一缩,满脸通红,双手连摇,急切地想要解释。

    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,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,而且还把对方的目光引向铁若男。

    在黑夜中,铁若男的脸蛋十分羞红,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,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,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,为张守礼做出表率。

    既然是监视,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。

    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,他紧接着双目一闭,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,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,将耳朵贴在窗边。

    房内,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。

    “啊用力,好宝贝儿,快用力干三乃乃,啊、啊”

    “三乃乃,宝贝儿正在,正在使劲,三乃乃,你夹得好紧呀!”

    “快,宝贝儿,再快一点,混帐东西,快呀!”随着元铃的催促声,房内响起拍打的声。

    那靡的声调飘出窗缝,令张守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,而另一处花丛后,张阳与铁若男则同时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,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:怎么又碰见这种事?而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,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?啊!

    铁若男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,突然感觉到下裙被撩起来,一股冷风吹入,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。

    臭小子,又这样!相公还在附近,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,可恶!铁若男飞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,然后玉手一动,狠狠地抓住抵在她上的那玩意儿。

    “嫂嫂,那男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,让我再仔细听听。”

    张阳强忍传来的疼与快乐,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,同时再次向前一抵,耳朵几乎擦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,并贴在墙上。

    远远看去,叔嫂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,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。

    近处看去,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,然而张阳的却钻入铁若男的裙下,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之物,情景煞是诱人。

    房内,元铃的浪声越来越荡:“宝贝儿,吸吸三乃乃的,用力吸呀!”

    “三乃乃,停停一会儿,啊我快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那男人濒临“死亡”的呻吟声颤抖不已,令在窗外的张阳双目一亮,以不敢置信的声调道:“是阿马,那个小厮阿马!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?”铁若男重复追问一句,随即用力摇头道:“不可能吧?不可能的!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?一个深闺浪妇,一个血气方刚,干柴遇上烈火,哪有不燃的道理?”张阳说得理直气壮,铁若男的眼底则闪现着强烈的异样光芒,玉脸瞬间又添了几分羞红。

    “四郎,你再听仔细一点,不要听错了!”

    “嫂嫂,你认识阿马?”

    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,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,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,忍不住咕哝道:“那小子虽然长得俊,但娘里娘气的,哪里好了?”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呀?臭小子,姑乃乃怎么会看上那种人?”

    铁若男在生气之下,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,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,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。

    “啊,嫂嫂饶命,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要害被制,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,但在痛楚之中,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。

    恍惚间,仿佛时光倒流,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,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。

    心绪的微妙变化,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,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,使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。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在花影下,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的根部,而则隔着一层亵衣,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,戳中那一团柔软。

    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,倔强地止住惊呼声,同时迅地偷看着张守礼,还好,张守礼正一脸愤怒,认真地监听,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
    “嫂嫂,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张阳不愿后退,但也不敢再进逼,便假借正事之名,微抬身躯,一指刺穿窗纸。

    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,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?

    两个窗洞出现,然后叔嫂两人以别扭的姿势凝神看去,但还未看清楚,耳朵已被一阵“”声充斥。

    房内,榻上,就见两ju一丝不挂的r`ou 虫正在耸动翻腾着。

    只见元铃躺在下面,而那男人则背对着窗口,令在偷窥的张阳与铁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变得粗重,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铃,她已把那男人的打得又红又肿。

    元铃的荡已出张阳的预料,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,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躯顶起来,在起落的刹那,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正在内进出。

    铁若男瞬间眼眸一闪,欲躲开那一幕,脑海一晕,忍不住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玉手,一股羞人的念头强横地钻入她的心窝:啊,好小呀!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多?唔

    “宝贝儿,快呀,快啊,!”

    房内,元铃陡然急声尖叫,一次用力过猛,竟然把那身材纤细的奸夫抖下“马”,而那奸夫一摔,在窗外偷窥的张阳眼眸一喜,终于看到奸夫的面容,心想:是阿马,果然是小厮阿马!